博客更新日志2024.7.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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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子、戏子、主子
这夜,泥棒庄的戏班子照例是来了的。 自然,阿美也照例是王家庄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中去的极早的那个。 阿美本不是王家庄人,她是从何地何时来的王家庄,却早已是有些渺茫了;阿美也本不是阿美,至于先前她姓甚,唤作什么,却也是渺茫。而阿美为什么是阿美——是谁先唤的都早已忘却——也叫人摸不着这名号是真心还是讥笑。然而阿美很喜欢。 阿美也就成了阿美了。 阿美生得五大三粗,甚至于比某些汉子还要壮上几分。故她刚被陈婆介绍到村长家时,便立刻入了管事的法眼——成了村长家的佣人。而阿美吃苦耐劳,活也做得漂亮,所以她甚得主人家的欢喜。 阿美不识什么字,平日也没有什么爱好。直至有日她见了泥棒庄来的戏班子,于是乎便有了这一生最大的爱好——听曲儿。 戏班子是王大酒楼的老板花钱请来的,自然下榻在王大酒楼,而唱戏的台子也是在这搭的。 王大酒楼豪华的装潢,阿美每每见到心中都是极满意的——自己喜欢的主角住的舒服、踏实,怎能叫她不开心呢? 戏班子的每个男角都是生得极美的——那温柔的眼神柔得像水,细腻的皮肤白得像雪——竟是比一般的女子还要漂亮,一出场便是引得众人尖叫。阿美也是尖叫得极大声的,她死死 ...
博客更新日志2024.7.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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坠楼
庄里有人跳楼了。 在交通基本靠走、通讯基本靠吼的王家庄,这确是实在在地算得上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了。 顾不上细嚼,我匆匆地往嘴里胡乱扒拉了几口饭菜,便放下碗筷,起身推门而出。不料想,我竟是忘了而今已然入冬,天气已是极凉了的。清晨的寒风迎面打在身上,刺骨的寒意仿佛连同我这幅皮囊也刺穿了去,心与身体一齐打起了冷颤。我急忙退回屋里,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大衣,披在身上。 老实说,在往常的时候,即使像是有人坠了楼这样骇人听闻的事,照理说也是传不入像我这种几乎足不出户、终日与书作伴的怪人——庄里人背地里都是这么叫我的,他们还当我不知道呢——耳中的。 可昨日我从镇上买书回来的时候,却偏偏遇到了王家庄里消息最为灵通的张婶。 “阿水啊,你听说了没!王大酒楼那个新来的店小二阿吴在中午的时候坠了楼——死啦!”张婶这么对我说。 “坠楼?!死了?!”我吃了一惊。 兴许是看出我有些怀疑罢,她又急忙补充道:“我可没骗你,这事可不兴开玩笑……一出事村长就立马被他们从镇上叫了回去,调查了两三个时辰,到现在还没出结果呢。”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番竹竿似的张婶,心中颇为诧异。老实说,她脸上那幅笑吟吟 ...
鬼话:撞鬼
夜晚,白日无比喧闹的仁南中学在此刻一片死寂。突然,漆黑的教学楼中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。 “呼……妈的!怎么又回来了!”高三(4)班的学生王翰此时正大口喘着粗气,弯腰站在六到七楼的楼梯拐角。他用力抹了抹脸上的汗水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忽地,王翰打了个冷颤,在这炎热的夏夜他竟是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。 他想到了老人常说的“鬼打墙”。 “靠!早知道就不答应那帮小子了!试卷没偷到,反倒自己也没法出去了!”王翰低声怒骂,同时也是在为自己壮胆。他摸索着,慢慢向楼下走去。 这时,王翰在下一层的楼梯拐角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只见那人面朝墙壁,一动不动地背对着王翰。王翰先是吓了一跳,紧接着又记起了那身影的主人。 那分明是他的同学——张丽。 王翰心中一喜,心想:竟然有人,终于可以走出去了吗? 他喊道:“张丽,是你吗?” 那身影似乎愣了一下,有些僵硬地转过身道:“王、王翰?你怎么在这儿?” “哈哈……”王翰尴尬地笑了笑,“先不说这个……我跟你讲啊,刚才我遇到了鬼打墙,怎么走也走不出来,幸好……等等,你怎么在这儿?” “我、我东西落这儿了,本想拿完就回家,没想到被困在 ...
博客更新日志2024.7.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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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客更新日志2024.07.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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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地狱来
楔子 先是一阵刺眼的强光。 紧随而来的是尖锐的啸叫声。 最后,世界陷入死寂。 …… 女人递过手中的辞职申请。 办公桌后的男人接过申请书,随意地扫了几眼。 “想好了?” 回应男人的是一阵沉默。 男人摇了摇头,没有继续追问,他清楚她的性子——认定了便不会回头。 “这又是何苦呢?你的前途一片坦荡。几天前,董事会已经决定任命你为X项目的下一任主管了。那个项目不是你们多年的心血吗?再好好想想?”男人还在试图挽留她。 “那件事……” 宛若江南的烟雨,她的声音依旧那样绵长,只是言语间,缠绕着一丝挣不脱的疲惫。 男人叹了口气。 “你走吧。” 女人转身,毅然离开了办公室。 门,在她身后关上了。 “谢安” 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米色天花板。我从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坐起,茫然地环视着我所在的这个房间。 房间有些阴沉昏暗,家具是复古式的,看上去颇有些年代感。 这是哪儿? 发生了什么? 我……我是谁? “谢安……对了,谢安,我是谢安!”我从茫然中脱离出来。 这里是我的房间。 脑袋有些隐隐作痛,我揉了揉额头,下床。 ...
界限
楔子 男人站在病房外,透过观察窗,默默地看着房间里面。 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蜡黄的小女孩,她的脸颊瘦削,发丝枯槁。憔悴的样子令人怜惜。此时,她闭着眼,已是沉沉睡去。 他眯了眯眼睛,觉得那洁白的房间有些晃眼。 床边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性放好手中的《格林童话》,离开了病房。 “尼亚娜莎,研究进行得怎么样?”男人依旧盯着病房里的女孩,语气中充满疲惫。 尼亚娜莎关上身后的房门,低着头,轻声道:“研究非常顺利,明天就能给妹妹实施第一次手术了,父亲大人。” “尼亚娜莎,一定要治好她……拜托了。”男人诚恳地说。 “如您所愿,父亲大人。”尼亚娜莎朝男人鞠了一躬,快步离开。 第二日,男人站在手术室外,焦急地等待着。 门开了,尼亚娜莎走了出来。 “成功了,父亲大人。”尼亚娜莎笑了笑,眼中的红光闪烁着,“妈妈在里面陪着妹妹。” 男人松了一口气。 “辛苦你了,尼亚娜莎。” “这是我的职责,父亲大人。” 男人感觉很累,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。他坐在身旁的长椅上,自嘲地笑了笑,道:“治好了……感觉像做梦一样……” 尼亚娜莎愣了一下,脸上的的表情有 ...
界临
“……即将迈入2043年……” 柜台上的收音机播放着今日的新闻,字正腔圆的中文孤零零地回荡在冷清的书屋中。 书屋有些昏暗,偌大的书屋里除了看店的王毅外空无一人。 忽地,书屋外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。 王毅的视线从手中的报纸上离开,越过几排摆满了落满灰的经典文学作品的书架,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军用吉普稳稳停在书屋外。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,一时觉得颇为头疼——那个该死的女人又来了。 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,一双皮靴踩在了地面上。紧接着,一道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书屋前。过路的行人纷纷驻足,侧目而视,心中却是惊叹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。 女子剪着一头干练的短发,短发下若隐若现的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。如果不是年轻女子身上的军装有着非同一般的威慑力,只怕此时她的照片早已传遍整个网络。 唯一让人感到缺憾的——是她那双无神的眼睛与那略微僵硬的表情——行人们在心里哀叹着。 女子扶了扶帽子,环顾四周。行人们纷纷收回目光,匆忙离开,心中则思索着,待会要怎么在朋友面前吹嘘一番刚刚饱览的眼福。 女子从后备箱取出轮椅,拉开后座车门,抱出一个消瘦的少女,然后轻轻 ...